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
这让在舔舐我耳朵的男人,也发出感叹骚货,你这个贱货,你这条母狗,竟然能够让我的朋友吃的这么兴奋,看来你的淫荡还有潜力可挖啊,我们会继续努力的,嘿嘿……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月姐,只有把你拉下水,我才能信你会好好的保守秘密。
“呃…………啊!”她忍耐着突然轻叹一声,吧嗒一下刷子落地,两只手刹那间罩向自己胸口用力揉捏起来。
可就算秦欢欢再是单纯也意识到这其中的不正常,毕竟那种感觉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,而且这种独特的感觉让她莫名会想到男女之事上。
“唉,是这样儿啊,那你就先在我那儿过一夜吧,明早我再送你回去。